梁婉彤与沈别枝分别两年,太久没被美女洗目,这会儿瞧对方美眸轻蹙,立即心偏站队:“快睡快睡,你家人怎么这样啊,这么晚了还不让你睡觉。”
沈别枝同仇敌忾:“就是呢。”
他怎么能这样。
连睡觉时间都不给她留。
宿舍的床小,即使张姨给铺了很厚,她仍旧睡不着,翻来覆去不舒服,总感觉还有异物存在。
不知道他醒来,会如何。
男人不会有她这样的后遗症吧?
希望醒来没看见人,他真以为只是一场梦。
——
季家,晨光大亮。
季夜鸣规律得分秒不差的生物钟,头一回推迟半个小时。
几乎睁眼就清醒,他下意识伸手向旁边,摸了个空。
他从床上坐起来,将床头的眼镜戴上,目光扫过四周,偌大卧房已空空如也,仅存隐隐约约茉莉花的余韵,证明昨晚的真实。
穿好今天的西装,衬衫、领带、束袖,一丝不苟。
走下楼,张姨正把冷却的早餐撤去,换上新做的。
季夜鸣长指整理着颈下温莎结,声音平和地问:“别枝呢?”
张姨抬起头,瞧见起晚的男人,惊讶啊了声:“别枝小姐回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