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多年的舞蹈生,她身体健康,体力也好,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浑身痛过。
就是第一回 结束,也只那里似有异物,以及腰肢酸软。
这会儿她直觉自己,就像被一匹不受驯服的烈马托着,在坑洼山路里跑了三天三夜,整个人都快要散架。
打开床边的窗帘开关,温柔的浅灰色窗帘徐徐往两边打开,冬日暖阳倾斜而进。
隔着干净的玻璃,清晰可见远处的海天一线,冬日天空少见的无云,蔚蓝大海波光粼粼。
这是个好的征兆,沈别枝想。
借着明亮温暖的阳光,她低头看自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不知道是他手劲大,还是自己太脆弱,腰胯与大腿,无处不是淤青指痕。
脚腕的伤倒好得快,比起昨晚,已经消肿许多,疼痛也减少。
今天早些时候,她半梦半醒地,似乎感觉到季夜鸣在碰她脚,想来又给她上过药。
沈别枝这会儿除了痛,就只有饿,昨晚只吃一碗粥,完全不能补回运动所消耗的能量。
她先回房间换衣服,挑一件高领的毛衣,与可以遮到脚踝的浅色毛呢裙子。
随后又到季夜鸣这边找自己手机,昨天太混乱,她找了好一会,都没找到。
忽然想起,应该在季夜鸣的书房,他抽她手心时,落在那儿。
等她下楼时,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半,她竟然差不多睡了整整半天。
微信a的图标上,99+的消息,看着就头疼,沈别枝没急着打开。
瞧她下来,张姨开心:“哎,别枝小姐总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