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几个人站着干等了一会儿,不见楚酒回来。
头顶草看看时间,“已经九点二十了,离入职登记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计议已定,“不等了,咱们干脆叫保安算了。”
能不能赶在九点半前去七楼人事部倒是小事,主要是这层楼太瘆人,一秒钟都不想多留。
头顶草刚想把手伸向按钮,电梯门口就呼地冒出一个东西。
与此同时,轰地一声巨响——是背景音乐在作妖,所有人都被音效吓得一哆嗦。
大家定下神,才看清,是楚酒顶着一脑袋红色的炸毛回来了。
楚酒自己被吓得最狠。
她一露头,背景音乐就跟着轰隆一声,和她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游戏茧够智能,还挺能整活。
楚酒当然知道这东西叫ju scare,专门在一转头一回身的时候冒出个东西,跟着轰隆一声,是恐怖片和游戏里的惯用手法,可是就算再懂,还是照样会被吓一跳,纯属本能。
“跟我来,”楚酒用拇指指了指身后,“我找到路了。”
电梯里那几个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跟着楚酒出了电梯。
楚酒只当没看见,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
零楼像个停车场,没装修过,远离电梯的另一边似乎有个小房间,透出点亮光。
出了电梯拐一个弯,就看到一扇小门上亮着盏幽幽的灯,上面写着“安全通道”四个字。
是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