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序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原来他才是那只被守了半天的兔子。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藏在门后的人停手了。
韩序转过头,先看见了一双熟悉的清澈的眼睛。
韩序:“楚酒?”
楚酒刚才走到门口,就知道不对。
门半开着,“大爷”出去合闸了,可是从窗子看出去,电闸前却没有人影。
这位大爷很机灵,起了疑心,估计在门口等着她呢。
楚酒退回车库,挑了一把木头柄的锤子,把锤头倒攥在手里。她下手有轻重,用木头手柄敲一下,让大爷稍微昏一昏,就可以溜了。
他藏在外面,她藏在里面,看谁更有耐心。
楚酒赢了。外面的人终于忍不住开门进来,她立刻抡起锤子柄。
可看清“大爷”的侧脸时,就有点懵。
竟然是韩序。
最关键的是,韩序那张脸和他在游戏茧里的脸分毫不差。
仍旧俊美得毫无缺陷,又无比自然,像是捏脸高手耗尽心血才捏出来的产物。这里不是游戏茧,没有幻象的那层皮,韩序本人居然就长这样。
而且完全不是“大爷”,一丁点都不老。
楚酒的目光下落。
这位没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