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先用手电快速粗略地扫了一遍。
院长办公室是个套间,有里外两间,办公桌椅都很齐全,各式书柜和文件柜都靠墙放着,可惜无论是桌面还是柜子上,都没有摆着花,也没种任何绿植。
系统不会把花束拱手奉上。
楚酒说:“应该是藏在哪里,我们仔细搜一遍。”
两个人摸着黑,就着那点微弱的手电筒光,一扇扇地打开柜门,一点点搜过去。
婴儿嚎了两嗓子,“哇——哇——”
哭得很委屈,好像它妈不要它了。
“它妈”也确实没想理它,一心一意地打开柜门,认真地在柜子里翻东西。
柜子里没有花,抽屉里也没有,两人里间外间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任何疑似“一束花”的物体。
韩序琢磨:“难道‘一束花’,指的其实不是‘一束花’?”
楚酒立刻抬头看了韩序一眼,才说,“嗯。有可能。”
婴孩又哭了一声,这回声音近多了。
“你的宝正在找你呢,哭得这么可怜,你不想理理它?”楚酒说。
韩序无语,“它真的不是我的宝宝。”
背景音乐轰地一声巨响。
这次根本不用它配乐,楚酒的心脏就已经被吓得猛地一扯。
手电筒的光扫过,就在韩序的肩膀上,坐着一个小婴儿,皮肤青青白白,正转过头,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