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地把门关好,才往里让楚酒他们,请他们坐下。
他问:“几位想问什么?”
“我想问,”楚酒说,“你知不知道,秦家祭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可说来话长……”客栈老板瞄一眼楚酒手里的金粒粒。
韩序在旁边冷冷插话,“那你就长话短说。”
韩序看上去很凶,客栈老板缩了缩脖子,“好,好,长话短说。据说秦家这时候祭祖,是因为他们很多年前,有一个枉死的祖宗。”
楚酒:“枉死?”
客栈老板神秘兮兮地点点头,“据说那个祖宗在死之前,曾经发过一个毒誓,每年他头七,也就是立冬的那天,都要回到秦宅,取他们家一个子侄的性命。”
客栈老板啧啧了两声:“一到立冬夜,他们秦家的人全都吓得不行,东躲西藏,可是无论藏在什么地方,说死就死。一年死一个,一点都不含糊。”
老板娘在旁边搭茬:“听说好像都是勒死的?”
客栈老板点头,“对。就算是一个人锁在房里,都能给活活勒死。”
这还真的是恶鬼索命。
老板娘说:“秦家人到处找高人想办法,后来真给他们找到了一个高人,做了法。”
客栈老板说:“没错,是个真高人,在秦宅画符、布阵、做法什么的。这才从每年立冬都死人,变成了每隔三年才死一个人。高人还说,这个祖宗心中有怨恨未解,得想办法给他结一门他满意的阴亲,才能让秦家从此以后平平安安。”
楚酒问:“所以他们就把路过的年轻姑娘抓走,去结阴亲?”
客栈老板抖了抖,“这缺德事可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