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回会怎样。
过道对面的四人座里,忽然有个人站了起来。
是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他一脸恐慌,大声嚷嚷:“前面又要过山洞了,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坐着?不想个办法下车吗?我们就这么在游戏茧里坐着等死?”
他提到了“游戏茧”,果然是个玩家,还记得他刚才死过。
只是这是一趟上来就没法下去的死亡列车,规则规定,出去就死,就算什么都记得,也暂时还没有逃出去的办法。
车厢里其他疑似玩家的人全都抬起头看着他。
眼镜男继续说:“我们跑吧?都不跑吗?”
秃顶nc大叔纳闷地抬起头,“你说什么呢?”
有人小声说:“估计是个神经病。”
后面一排座位忽然有个男声搭茬:“别人都睡觉呢,你喊什么喊,有毛病吗?”
这回站起来的是个干瘦的男人。
他穿着件不起眼的灰扑扑的衣服,窝在后面一排的四人座里,楚酒原本没太留意过他。
眼镜男完全不想搭理干瘦男人:“我们说话呢,nc滚一边去!”
干瘦男人死盯着眼镜男,“你说什么?你让谁滚一边去??”
眼镜男瞥他一眼,“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