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姐姐叫得很好听。
楚酒:真不错,凭空多了个弟弟。
楚酒老气横秋地问他:“你年纪这么小,就出来带团啊?”
“也没有很小吧?”季夏的回答和上次一样,他懒洋洋地伸展两条长腿,悠然说,“我去年就把导游证考出来了,最近刚好放假,就出来带团,随便赚点零花钱,而且这条线很简单,不会有什么事。”
楚酒心道:怎么就没事,你上了一趟没完没了死个不停的火车。
楚酒发现,季夏这次说的信息比上次多了不少,不用怎么问就交代得非常详细,大概是四百的眷恋值在起作用。
她跟季夏随口瞎聊时,广播里播报了一句,火车开始减速,准备进站了。
楚酒探头向车窗外望出去。
季夏也跟着看了外面一眼,“到胡岗了。”
楚酒:不是到胡岗了,是又又又到胡岗了。
车厢里有人纳闷:“胡岗?怎么又是胡岗??”
别人搭茬:“又什么?我们没到过胡岗吧?”
“奇怪,我怎么也觉得到过胡岗了?我要疯了,脑子出毛病了?而且我觉得,好像已经到胡岗好几次了,有人卖烧鸡什么的。”
nc们都有点懵。
有人说:“对,而且我还记得,胡岗的烧鸡有问题,不能吃,会死人的。”
“没错,吃了会中毒。”
死人的事刺激比较深,大家记得很牢,和上次一样,没人再买胡岗的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