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手里的尖锥被她轻松地夺过来了。
就算夺过凶器,也不能真的用它来刺季夏,楚酒把它远远地丢到旁边。
韩序也已经动手了。他一把攥住季夏的胳膊,反向一掰。
季夏竟然不躲。
他的胳膊落到韩序手里,被别扭地扭转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他却像是完全不觉得疼一样,不管不顾,仍然把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一拳挥向韩序。
恶灵完全不顾忌季夏的死活,楚酒和韩序反而束手束脚。
楚酒、韩序和季夏,三个人此时都不能离开座位,坐在面对面的座位上,小幅肉搏。
楚酒他俩的身手都比季夏好得多,其实只要攥住他的胳膊一拉,就能把他按在地板上。
可是不行,万一让季夏离开座椅,他就死了。
列车向前飞驰,汽笛终于又一次拉响。
楚酒和韩序一起转头,看向墙上的镜框。
镜框里不许离开列车的规则下,重新变回了一片空白。
规则消失,可以动了。
就在两个人看向镜框的一瞬,季夏已经站起来了,拔腿就跑。
恶灵知道一旦能动,它绝对不是楚酒和韩序两个人的对手。
楚酒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拔腿就追,心想,车厢就这么大,你还能跑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