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想看他在画什么。
韩序飞快地在纸上勾了几笔,就推给楚酒,“画完了。”
他只简洁地勾了个轮廓,但是画得很象。
是两个人,正在头下脚上,一起倒立着下楼梯。
楚酒当时那一头炸毛,钢丝一样往四面八方戳着,画得尤其地传神。
楚酒:“……”
楚酒:“我们两个一起进了那么多游戏茧,有多少值得画的经典时刻,你就只记住这个了?”
韩序抬起头,“都被宙斯放在别人身上了,我就只能画这个了。”
声音竟然有点委屈。
他低头凝视着纸片上的画,忽然又说:“我还记得,那时候和你一起下楼,我心里在想,从没遇到过一个人,倒立下楼像我一样稳,也像我一样,在游戏茧里什么都敢试试。”
他凝视着楚酒,半天才说:“我当时就觉得,能遇到这样一个人,真是太好了。”
那是不久之前,却像是很久之前,是一切的开始。
韩序忽然提起笔,在他画的右上角填上两个字母——“ur”。
楚酒哭笑不得:他争强好胜,自己画出一个比苏准的ssr卡还珍贵的ur卡来。
韩序把那张手绘的卡片推给楚酒:“送你了。”
楚酒接过这张他瞎画的卡,郑重地问他:“所以你这张ur卡的功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