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苏是神明,伤口迅速愈合,衣服也恢复了原状,他纳闷:“为什么你叫小狗狗就可以,我叫狗宝宝就不行呢?”
他一出声,地狱犬立刻抬起头,咧开三张大嘴,对他呲出尖牙。
秦云简说:“它好像喜欢听楚酒的声音……”
话还没说完,就也喜获地狱犬的三排尖牙。
楚酒又试了试,跟趴在地上的大狗商量:“小狗狗,我们能过去吗?”
她往前试探着走了两小步。
地狱犬立刻站起来了,车灯一样的眼睛瞪着,三张嘴巴同时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说话的可以,靠近的不行。
治安局一楼的大厅时不时有人进出,一个穿制服的女生拿着文件夹路过,一脚踩在地狱犬的尾巴上,过去按下按钮,召来电梯。
她走进电梯,抬头看见楚酒他们几个,连忙伸手挡住电梯门,问他们:“要进来吗?”
别人都能过去,只有楚酒他们几个不行。
楚酒只得说:“我们先不进,谢谢。”
没有别的办法,楚酒等电梯门合上了,看看左右暂时没什么人路过,才小声开始唱。
“落雨啦——天黑啦——十个小孩要回家——一脚跌进镜子里,一个小孩不见啦——”
恍若回到了当初在中山医院,给黑医生唱歌哄睡的时候。
歌词是那时候随口现编的,现在还记得。
“落雨啦——天黑啦——九个小孩要回家——笔上开出头发花,一个小孩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