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的警示灯亮起来了,飞快地一闪一闪,过了几分钟,爆炸明亮的火光出现,监控摄像头黑了。
宙斯“啧”了一声,“真是够意思的朋友啊。一声不响,就帮你把你是生化人的证据销毁了。”
“如果你不相信这份监控的真实性,大可以直接打电话问苏准,我估计,他现在还在deva外面。
画面上的镜头迅速切换,最终停下来了,是一条安静的小路,楚酒认出了路边苏准的那辆黑色越野车。
车窗开着,他把一条胳膊搭在车窗外,在夜风中望着一个方向,正在出神。
宙斯说:“看,他果然还没走。犯罪分子向来喜欢留在作案现场附近。”
楚酒瞥了宙斯一眼,拿出手机,打了苏准的电话。
监控画面上,苏准的沉思被铃声打断,看了看手机,立刻接起来。
他的声音传来:“楚酒?”
他先问:“你怎么样了?比特可以修复吗?”
语气中全是关心。
楚酒答:“我没事了,修复好像很难。”
苏准安静了一瞬,才说:“我明白。”
他说:“楚酒,当初我外婆去世的时候,我也很难过,很长时间缓不过来。
“后来我想,我们的人生就像一列火车,我们在车上遇到不同的人,他们上上下下,有的人陪我们的时间久一点,有些人一两站就下车了,但是最后的终点站,终究只有我们自己。比特和你有过那些好的时光,它在下车的时候也会记得的。你也记得。”
楚酒鼻头发酸,“苏准,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