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打量似乎并不够,他又用眼神指示了仆从一眼,紧接着,因剧痛而昏昏沉沉的我便隐约听到衣物的摩擦声,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有什么探究般地在我的皮肤上流连,部分相触的皮肤因此隐隐作痛,但那和肩膀处的疼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起了我身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大面积的淤青,不过“不知何时”四个字的形容实在是显得我做贼心虚,但其实我对于它们的由来心知肚明。
那大面积缠绕型的淤青几乎不可能是在正常情况下产生的,更何况虽然我的身体虚弱,但我从不是容易嗑伤碰伤的人。
那个伤痕更像是——
“哈!”
那位教授忽然发出了一声会心的笑,但那笑声……我只觉得像是有一条黏腻的、吐着信子的蛇盯上了我。
“告诉我,伟大的神祇是如何显露出祂的神迹的?”
华生医生今天依旧起得很晚,只是醒来之后他并没有看到歇洛克的身影。
吃早饭的时候,他便随口询问了哈德森太太歇洛克的去向。
哈德森太太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嘴上却说她对此并不清楚。
他感到非常奇怪,毕竟最近并没有什么案件,除了昨天遇到的那位满口灵异事件的女士。
但歇洛克却好像把这当回事了,尤其是在听哈德森太太说到那位女士身上的大片淤青之后,他的表情突然变了。
华生是一位军医,虽然这样的巧合凑在一起就像是佐证,但这并一定就能说明什么,因为他知道有些人的伤口很难止血,这样的人通常一撞就是一个淤青。
只是歇洛克正要向自己解释这样的淤青为何非常古怪的时候,那位叫做阿德里娅的女士却突然醒了过来,慌乱地跑了出去。
“哎。”他惋惜地叹了口气,为这位明显遭遇过重大惊变的女士而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