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崇衍面色一沉,但没有打断插话。
“我反抗了,他没有成功。光明后来也回家了,他处理了那个追求者。当时我17岁。”满月总结道:“我进入疗养院工作后,比较少碰到极端的追求者了,如果有,我也会比较强势地拒绝他们。就像豆豆。我现在已经有能力处理好这些追求者。我也知道,大部分的他们是善意的,他们并不想伤害我。但也许是因为有过不好的经历,所以一出现追求者我仍然会警惕、紧张。我很难对他们产生……亲密感。”
他结束了。
戚崇衍等他结束了才说话:“光明没有给你配安保?怎么能让你落单?”
作为家族继承人,即使他病危躺在重症监护室,戚家都最起码给他配了6个机械保镖。
满月解释:“他提了很多次,是我拒绝了。我能保护好自己。”
戚崇衍没有马上接受,也没有否认。
“你呢?”轮到满月来提问了,他鼓起勇气:“你有这方面的困扰吗?”
戚崇衍低笑一声:“你是想单纯地聊天,还是在想做心理辅导?”
满月回应他一个礼貌的表情:“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戚崇衍看了看他,像是经过组织语言之后才再开口——
“我的婚姻不是我个人意志能完全决定的,我和谁恋爱、结婚都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所以我没有特别为这个困扰,因为我困扰也没用。”
满月能理解:“而且戚家把你保护得很好。他们必须保护你。你没有拒绝的选择。”
“爱情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事。”
“那让你每晚做噩梦的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