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向前进现在是有一个挺大的困难。
“什么?棋社的屋顶坏了?”
“蓬莱路那屋子呢,少说有一百五十多年历史了,上一回大修还是七十年代的事情。每年夏天都闹白蚁不说,一到台风天,二楼还会漏水,前年八号台风厉害,屋顶的瓦片都被吹掉一大半。”
向帅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怎么办,我记得前两天不是刚刮了台风么?”
明哲急切地问道,“遭灾了?”
“可不是么。向叔叔和卓文他们睡到半夜突然被浇了一脑门子水。赶忙把两位老人家请到楼下去。据说那片老房子好多人家都受灾了,街道要一家一家为他们维修。估计下下个礼拜能排到医馆和棋馆吧。”
这年头可没有物业公司这么一说。要修房子,要么自己来,要么靠街道办事处。
“医馆受灾了么?他们晚上怎么睡呢?”
“医馆受灾情况比棋室还要严重。向叔叔他们当晚都没睡觉,忙了一整晚把中药材抢救到棋室里去,所以说棋室这两天也不能营业了。”
“至于睡觉,二位老人只能去外头租旅店。林素留在棋馆照看药材,至于向叔叔和卓文都只能暂时回家住了。”
据说前两年何文宣就想着要请人大修一下房屋,但总有各种事情耽误。这回房顶漏水,屠老爷子珍藏的很多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都没保住,泡在了水里,损失巨大。
不得不说,何门真是个穷得叮当响的门派,和已经迈入商业化的明门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没办法,谁让这些年何门弟子的成绩在国内只能算中游,连带着象棋学校的生意也差了很多。
“数学题做好了?借我参考参考。”
向帅叹息一声,正要把做好的作业塞进书包,劈手就被乐天夺了过去。
十一假期过完后,他们三个就自发形成了课后学习小组。场地就选在项家小洋楼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