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顿时无比难看,他身上根本没有带钱,一瓶酒四千块钱给他几万个胆子也不敢摔碎啊。可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别扭地笑着说道,“急什么,爷像是会逃账的人吗?”
他的目光不断地在楚绵的脸上流连,早就听说过锦玉楼的小少爷生得风华无双,今日见了才真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顾盼生姿。他的手往下想搭上楚绵的腰,却被楚绵一个转身给避开了。
“楚小少爷这是不给我面子了?”男人这些日子多少有点得意忘形,在这种公共场合让楚绵驳了面子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了,指尖点了点他面前那杯酒,“这说出去,我以后莫不是要让被人笑话。”
楚绵不冷不淡地抬眼看他,像是在从他的脸上辨认这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的亲戚,无果后勾起一个有些讽刺的笑,“县长来了,我不想陪酒也能不陪,恕我眼拙,这位爷是?”
男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是他第一次来锦玉楼,他只是从旁人嘴里听说过楚逝是块硬骨头,当时只以为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却没想到这块骨头是真的难啃。啃不动不说,还磕碎了他一口牙。
“那喝了爷这杯酒总是行的吧?”
楚绵一杯酒的价格已经抬到了好几百块钱,一旁有歌女看不下去了,出声道,“您这是不符合规矩的。”
男人立马就被激起了脾气,又踹翻了一根凳子,醉醺醺地说道,“规矩?老子付了钱,在这里老子就是规矩!”
他瞪着眼睛看向楚绵,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喝不喝?不喝今天就被想从我这里离开。”
楚绵依旧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好像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再楚绵的眼里就像条丧家之犬一般。他伸手就要重新去抓楚绵的手臂,却被楚绵一盘子砸在了小臂上。
登时,刺骨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男人疼得不行,嘴里不断说着胡话,“啐,不要脸的东西,锦玉楼里还有爷碰不得的人?也不去外面问问我爹是谁!我今天还非要破了这个叫楚逝的小婊`子的身子,说出去,不都得羡慕我哈哈哈哈哈。”
身边的人开始上前来拉人,楚绵在推推搡搡中竟还往他身边凑近了些。
男人眼疾手快地捏住楚绵的下巴,逼迫他仰着头,将他面前那杯酒喂进了楚绵的嘴里。
随后他就被听见声响从楼上赶下来的骆岷沛捏住了手腕,手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他哀嚎着跪在了地上,可骆岷沛却没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踹了他一脚后,扶起了跌倒在地上呕咳着的楚绵。
“绵绵?”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楚绵咳得眼眶发红,津液从嘴角滑落,“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