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郝有金咬着牙摇头:“不行,我觉得不太好。就算咱们有五个人把血放干了都不够拌那些草的!千万别开那个头!大家站到一起做好战斗准备,能防就防、实在不行咱还能跑,再想想!再想想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它们吃红莓草!”
孟长、布叠和包贲开始疯狂地计算数据:
“刚刚第一头吃草的巨牛实际上大概只吃下了300斤染血的红莓草就停下来了。”
“而那个放血的阿峰他至少放了1000毫升的血!”
“但人体内的血液总共只有4000~5000毫升。那个阿峰放血之后脸色苍白,身体虚弱,要不是有治疗,很可能直接陷入失血性休克的状态。”
“所以1000毫升血只能覆盖300斤红莓草,5000斤红莓草需要16600毫升鲜血,至少16个人放血1000毫升才能满足一头牛的需求!”
“艹综上所述,这个放血方法绝对不对!”
他们总共才来了五十六个人,在东坡有四个死亡、两个受重伤,现在能活动的就只有五十人。如果用放血吃草法的话那他们每个人把血放干了都不够牛吃的!
所以这办法不对!绝对不对!
在金融队算出精确的数据之后他们就坚定的拒绝放血、也做好了要么战斗要么跑的准备。
而他们的坚持让那边放血的几个队伍的人也开始犹豫起来,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听到了白软软的尖叫和哭泣的声音。
“啊啊啊天啊阿峰!阿峰你干什么!你疯了你不能再放血了,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我不害怕这头牛呜呜呜、你、你不要放血了啊,啊救命!这头牛咬过来了!啊、阿峰你不要推开我啊——”
白软软尖叫着被那个阿峰给大力地推了出去,而再次放血的阿峰已经头晕耳鸣地倒在了那堆红莓草上。
他的鲜血从上往下渗透到了红莓草之中,他看起来是很想逃跑的,但极度失血已经让他无法行动了。
他只能目呲欲裂地看着那垂下了牛头、逐渐张开了巨口的牛。
“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