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能够给被邀请的人带来莫大的虚荣感。
但毋相忘看着那张对着他微笑的脸却没有半点被打动的样子,甚至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哪怕是在最开始遇到临渊所变化的阿比斯的时候,那家伙的嘴里很多时候就不说实话。
他那个人似乎天生就很善于把恶劣的或者带有陷阱的糟糕的事情用语言美化。
他说出的话语会让你以为是你以为的美好或真实,但最后你才会发现,那只是被言语包装过的与你所想截然相反的事实。
临渊都如此,眼前这个已经完全堕落成诡异的阿比斯怎么可能会是带有善意的?
“你不喜欢我,你只是觉得我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玩物,可以帮你打发掉那无聊的漫长的时间。”
“你也根本没有想让两个世界和平共处,你保下智慧、压制所有的诡异在这里、就是、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想要七座外城的血色献祭能更快的打开、打开世界之门!”
毋相忘的话说着就渐渐地变得有些吃力起来,因为那原本是平均压制在所有王都诡异身上的能量威压在他说话的时候开始逐渐的、越来越大的倾向于自己,他现在身上所承受的能量威压大概已经超过了周围的那九位城主。
显然,此时坐在王座上的诡异阿比斯并不高兴听到他所说的话。
但越是这样毋相忘却越要开口。
从出生到现在,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强力压他。
“呵、你不乐意听了?但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
“傲慢如你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站在你旁边?你所说的让诡异和人类和平共处,不过是让两个世界的生命都畏惧与你匍匐在你的脚下、在你看得见的地方不敢越雷池一步而已。”
毋相忘此时额头上已经因为抵抗那强大的威压而显露出细密的汗珠,颜色也因此变得微微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