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放心,决定让阿忒斯过来盯着他。然而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阿忒斯,郎卅气得在家里直转圈,骂道:“这个狼崽子!我看真是反了它了!”
谢芷清听话地躺在床上,被子一直盖到下巴,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弱弱地说:“阿忒斯最近好像很忙……它好几天没来过啦,你没注意吗?”
这么说起来,郎卅也觉得似乎有好几天没见到阿忒斯了。他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对角落里自己玩耍的芙芙说:“那你盯着他!”
芙芙:“?”
谢芷清哭笑不得。
“郎卅,郎卅。”谢芷清伸出一根手指朝狼王勾了勾,小声叫他过来。
狼王臭着脸朝床边走去,挨着被子坐下。
“干什么?”他问。
谢芷清抿着唇笑笑,用手指抓抓郎卅的手背,说:“你不要担心,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真的没事的。”
“嗯。”郎卅低声应了一句,矮下身子跟他碰碰额头,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我去找大夫了,等我回来,哪儿都不许去,听见了吗?”
谢芷清乖乖点头,“嗯!”
草原并没有大夫——兽族物竞天择,生病的狼很难在野外生存,他们遵守这样的自然法则,对生死也并不怎么看重。
只是郎卅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生存法则也作用在谢芷清身上。
他带上两个最信得过的侍从,同他一起离开草原,又派了几个人好生看着他和谢芷清的家。最后一个人,则被派去寻找阿忒斯。
安排好这些后,郎卅便和那两个随从骑着马急匆匆出去找大夫了。
只是才刚离开不久,郎卅忽然勒紧了缰绳,小棕马猛地停了下来。
他回头朝远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