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夙牙关紧咬,看向罗河的目光,犹如再看一个死物,真是死不足惜。
闻风而来的族人越聚越多,有些住得相对近些的族人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大多数还是懵逼不解。
天啊!
谁见过族长发这么大的火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
“该不会罗河做了什么出卖部落的事情吧?”
“可他不是足不出洞么?听说屎尿都拉在洞里,恶心死了。”
“哎呦,湄来了。”
“我说湄啊,你家罗河这是犯了什么大事了,大清早就把族长气成这样。”
穿着一身崭新灰绿兽皮的湄眉头紧蹙,垫着脚往下看,似乎是在寻找某个弱小的身影。
“湄,你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啊?”
“对了,莉比呢?怎么没见着莉比?”
湄紧咬着唇瓣,一副十分焦虑的样子,心底却在疯狂祈祷,巴不得熊能将罗河打死。
罗河死了,自己的屈辱就去了一大半。
阿布尔这时也跑了过来,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豹夙面前,仰起满是担忧的小脸,问,“豹夙阿叔,莉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