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没形象的歪在摇椅上,翘着二郎腿,蹙着可可爱爱的小山眉。
阿萝托腮坐在对面,神情大写的无奈。
狮伊娜阿姆的心病,可太愁人了。
“豹夙怎么说?”
苏圆轻叹,“阿夙很自责,你们知道的,阿夙本来就清冷,和狮伊娜阿姆就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你们说让狮伊娜阿姆进作坊,给她找点事儿做怎么样?你看兔族兽人,之前多怕咱们,多恐惧啊,现在在作坊里天天有说有笑,可快乐啦,没班儿的时候还要在旁边看着帮忙呢。”
“阿圆,你以前说的,要快乐就得豁达,少想多做,让自己忙起来,哪怕是瞎忙,也比把闲工夫都花在七想八想上强。”
阿萝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苏圆蹙眉,“你们说让巴佩阿姆再来一趟,带着织毛衣的家伙事儿来,就在狮伊娜阿姆炕边儿上织,怎么样?”
“我觉得行,部落里就数巴佩阿姆最会聊天儿了,而且听阿草说,织毛衣特别上瘾,今儿我替你去请。”
阿萝不等苏圆再说什么,就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屋子。
大花:“哎呦哎呦我就说我那炕砌小了,阿圆,你没点别的什么打算啊?我看豹夙最近越来越早出晚归了。”
苏圆一听就懂大花的弦外之音,她这话的意思是在提醒她,和狮伊娜阿姆二人住在一块儿不好。
“现在没办法,只能过了寒季再说。”
苏圆能感觉到,狮伊娜阿姆和他们住在一起,并不自在,甚至还可能有那么点难受。
“大花,你先回家,我去找狮伊娜阿姆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