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晋雪冷笑道:“行了,谁不知道你守妇道,你贤惠,用不着你在这儿教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背《女戒》长大的木头人,活着就和死物一样!我要是你,嫁这种丈夫,过这种日子,我早就去死了!”
薛宜宁不出声。
骆晋雪朝她不屑地轻哼一声,又说道:“总之,今天的事你不许和任何人说!你也别指望用这个去找我大哥邀功,你要敢邀功,我就说你刻薄我,我大哥肯定会为我作主的!”
“我不会说的。”薛宜宁说完,转身走向门后,到要开门出去时,又回头道:“聘者为妻,奔者妾,你记住不可起不该有的念头;以及女儿家清白最是重要,不要做那些私订终身,无媒苟合的事。”
骆晋雪朝她砸过来一个杯子,怒声道:“不要你管!”
她自然知道轻重,没真朝薛宜宁砸,只让杯子落在了她身旁,薛宜宁看那杯子一眼,再没说话,开门离去。
……
晚上骆晋云果真是信守承诺,到了金福院。
今夜无星无月,又熄了灯,一片漆黑中,她紧攥着被褥,咬着唇,安静承受。
结束时,外面却下起了雨。
骆晋云没能马上离开,枕靠在床头,静默一会儿,开口道:“下午去见晋雪了?”
“嗯。”她声音轻轻的,有几分欢爱之后的娇媚,又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力。
他又问:“说了什么?”
“不愿嫁去公主府,怪我。”似乎是劳累,她回得极其简洁。
骆晋云轻哼:“婚事已定,由不得她。”
薛宜宁偏头看着房中的黑暗处,不曾发表任何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