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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宜宁咬咬唇,侧过头去没看他,气息不稳道:“将军明日还有早朝。”

骆晋云明白过来,她并不想和自己讨论这些。

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责任,如此而已。

那一刻,仿佛周身都凉了几分。

她避着他的样子,如此刺目。

他不禁想,如果此时是那个人呢?

那个让她以命相搏的裴世子?

她是不是就满面欢喜,无限柔情了?

心中那块巨石又横了上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设想这些画面,这画面明明就让他盛怒,让他忌妒得疯狂。

他盯着她,目光渐渐暗沉。

明日的确要早朝,但那又如何?

似乎是故意作对,他一个多时辰后才停下来。

薛宜宁从头至尾一声不吭,她向来就如此,却是明显的累极,躺在床上很久才缓过气来。

然后,她坐起身,披上之前被扔在枕畔的寝衣。

骆晋云半躺在床上还没走,问她:“做什么?还要沐浴?”

薛宜宁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