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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似乎,她还不知道将军上午说了那些话。

“我怕夫人讨厌我,想将我另行安置,若是那样,我就丢尽了脸,也再没路走,只有去求死……”

夏柳儿说着,又哭起来。

薛宜宁回道:“我方才已经说了,只待你与将军挑个日子出来,我便替你们办,有什么事,你去问他就好。”

说到这里,她有些心烦。

或许因她是女人,不是像骆晋云那样的男人,见不得夏柳儿这般柔弱可怜的模样。

夏柳儿向她道谢,又哭了半天才离去。

玉溪对着她背影好一阵白眼,莫名奇妙道:“怎么回事,突然跑来又是下跪又是哭,好像夫人拦着不让她进门一样!”

子清奇怪:“好端端的,她这是做什么来了?总不至于,是要去将军那里告状,说她来请安,夫人把她弄哭了?”

玉溪啧啧称奇,不敢置信:“这也太没事找事、心思恶毒了吧,总得有人信!”

“你说有人信吗?”子清反问。

玉溪没了话,两人眼神交汇,心知肚名说的谁。

惹得薛宜宁略带严厉道:“不可如此无礼,含沙射影的,成何体统。”

两人立刻低下头来。

薛宜宁却也猜道:“应该是她那里出了什么意外,或是听到什么风声,却是我们不知道的,就由着他们吧。”

“那万一她真去老夫人那里哭求,让老夫人作主呢?老夫人还误会是夫人不容她。”子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