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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挺喜欢那夏柳儿的么?怎么就送走了?
还听说他最近竟开始在金福院那边过夜了。
这样下去,回头薛宜再怀上了,不是又死死压住她了?
黄翠玉越想越烦躁,朝那妈妈道:“行了,别说了,多大点事,早就知道了!”
妈妈连忙住口,见她心情不好,便说道:“那……那我先下去忙了。”
说着便出了屋。
黄翠玉搅了几下碗里面的银耳,问丫鬟阿香:“之前不是和燕窝一起炖的么?怎么今天只有银耳了?”
阿香连忙回说:“那燕窝是之前大夫人那边送过来的,说给夫人补身子,本来也没多少,到昨日就炖完了,只有银耳了。”
黄翠玉心中不喜,抱怨:“我坐月子还是她坐月子,要喝点燕窝还是得她送!”
阿香低声道:“那燕窝好像是大夫人娘家送来的,老夫人节俭惯了,府上除了待客,一般不会备这个。”
黄翠玉一把扔了调羹:“你这什么意思?是说我要喝就让我娘家送?说我娘家不如她薛家?”
阿香连忙认错:“我没有,夫人,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说……就是说……没有燕窝了,这银耳也挺好的……”
“好好好,好个屁,你给我滚,又丑又笨,叫我看见就烦!”
阿香红了眼睛,垂着泪立刻就退了出去。
黄翠玉心想,叫金福院那玉溪子清的,肯定不会这么没眼力见,说话惹她心烦。
她一直烦着,栓儿下午又一直吵闹,惹得人不得安宁,便越发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