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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面大部分花都还在,应是只有骆晋雪摘了那一朵花。

他进屋,薛宜宁便放下手上的针线活,亲自给他倒茶。

骆晋云没说骆晋雪摘花的事,只问:“为何将那盆花放在那里?”

兰花却要放在随时可见的窗台边?

薛宜宁看了看院中的山茶花,回道:“山茶花不耐阴,那里阳光好,放在那里,花开得更好。”

骆晋云不说话了。

所以,兰花喜阴?

下次,弄一盆同样喜阴的花吧。

见他没说话,薛宜宁想了想,开口道:“今日,母亲也和将军一样说起子息之事,我便向母亲提及,是否要在年底为将军纳一房新人,母亲同意了,让我看着去办。我想在外面细细找找,若有合适的,就替将军接进门,如此,便不至因为我而耽误了子嗣。”

骆晋云听完,不由冷笑一下,却又半天没说话。

薛宜宁自然能感觉到他不高兴,但不知为什么,也没有马上开口。

很久他脸色才又平静下来,看向她缓声道:“就算有了庶子,你也仍要诞下嫡子,你说呢?”

薛宜宁微垂下头:“我明白,只是觉得,或许先有了孩子,母亲和将军……”

“我不着急。”骆晋云打断她道:“什么纳新人的事先放下,我暂且,只等你的消息。”

薛宜宁柔声回道:“但我怕自己身子不行。”

骆晋云不在意道:“请大夫调理便是,以及,明日让人将我的起居衣物搬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