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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晋云盯向她,反问:“你有看过么?”

这话问得太突然,薛宜宁竟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来。

她确实没看过。

虽然她常侍候他穿衣,也有无数次夫妻房事,但都是燃着烛火的时候,更何况,她一直都是闭着眼,从未去认真看过他,她连他腹部腿部是不是有伤痕是不是有伤疤有胎记都不知道,更不要说那种地方。

不由自主绞了绞手,她才问:“那,连母亲也不知道?”

“不知道。”骆晋云回,“她藏不住话,我也不想让她伤心。”

薛宜宁仍有些不敢相信。

她记得之前一段时间,他明明频繁求欢,还说过要她看大夫的话,一副想急切要孩子的样子。

原来,那竟是装的?

但这话她没好问出口,只是震惊,这样的事,他竟瞒着所有人,瞒了这么久。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喝了太多避子汤,伤了身,所以难有身孕。

如今才知,不论她是不是伤了身,都不可能有孩子。

他竟然,无法生育。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因为这件事而没想休她或和离?

他知道她在服避子汤,正好将无子的责任推给她,所以在知道她对他不忠的时候,没有休她。

之后,也因为这事,放弃了娶金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