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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说不喝,谁也不能逼她喝。

玉溪没将药倒掉,只是倒回了药壶,等后面再要喝就去热。

做完这些,她也没去伤兵房了,她和燕儿都觉察到了主子的异样,结合之前发生的事,不敢离开。

好在这一日骆晋云回来得早,天刚黑就回了,燕儿将薛宜宁中途回来休息,又不喝药不吃饭的事告知他。

玉溪看看燕儿,说道:“大概夫人是哪里有些不舒服吧。”

她和燕儿不同,燕儿将骆晋云和薛宜宁看成是恩爱夫妻,当骆晋云是主心骨,所以什么事都会报告骆晋云。

可她是跟着薛宜宁从薛家到骆家,又到这边关来的,她觉得将军现在对夫人好了一点,但她拿不准两人的关系,所以对骆晋云还是有所保留。

骆晋云进了房间门。

薛宜宁坐在房内的书桌旁,她什么也没做,就那么静静坐着。

桌边燃着一只烛台,橘色的光映照在她脸上,将这静谧又描浓了几分。

那一瞬,他突然有些恍神,似乎他们又回到了京城骆家的金福院,他想走近她一些,可她似冰,似玉,拒他于千里之外,他走不近,更捂不热她。

“怎么了?不舒服?饭不吃,药也不喝?”他问,过来到她身旁,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她将手从他手中抽开,抬眼道:“将军,我今天知道,其实在五年前受箭伤的是一弟,不是你。”

骆晋云的手僵在桌边,整个人怔住。

后来,他又缓缓将手拿下来,收紧。

薛宜宁继续道:“你在骗我,你没有隐疾,所以你也不需要和我交易,我们没有孩子,就是我的原因,你不愿休我,就是单纯的不愿休我,而不是需要我替你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