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干燥,夜里容易失火,一部分禁军也会参与救火。
其实她不在意,又不是强盗,可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在意一样。
骆晋云含糊道:“大约是吧。”说完,继续。
但隔一会儿,他又拧眉道:“可这样的动静,至少有五十人以上,是什么事,要出动这么多人?参与救火的该是西营禁军,他们不该往这边走。”
薛宜宁有些烦,心想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被革职了,管那么多。
他还一副疑惑的模样,她忍不住掀他道:“要不然,你出门去看看好了。”
骆晋云看出她不悦,低哄道:“不去,兴许是城防有调动,能发生什么事?有事也和我没关系。”说完,又去亲她。
薛宜宁却突然想起来,容妃和自己说的那句奇怪的话。
她拦住骆晋云道:“今天容妃和我说,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骆晋云连忙问:“什么事?”
她想了想,回忆道:“她说,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意思好像是,今晚会发生什么事,她有可能活,还活得更好,也有可能死。”
骆晋云坐起身来,凝神想着什么。
她轻声问:“怎么了?”
骆晋云沉声道:“容妃,是淳王一党,但最近她失宠了,连同淳王也受了皇上责罚。”
薛宜宁想起那晚见到的淳王,喃喃道:“原来她是淳王党,大概是因为,淳王长得像裴隽。”
骆晋云突然看向她,就在她后悔自己又提了裴隽时,他立刻道:“不好,淳王要反!”
说着,立刻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