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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边,他将孩子轻轻放了下来,说道:“母亲说,长得像我。”

薛宜宁笑:“母亲觉得每个孩子都像你。”

说完问:“乳名定了吗?”

骆晋云道:“没有,母亲如今不想孩子叫柱儿了,因冬天冷,孩子易生病,怕难养,所以要取个贱名,叫狗儿,我自然不能同意。还有什么猪儿牛儿的,都不可能。”

薛宜宁笑,问他:“那你想叫什么?我之前说的,你又不同意。”

骆晋云看着她道:“不着急,等你休息好,我们一起慢慢想。”

说着,轻抚她鬓边的头发,盯着她不说话。

她问:“怎么了,这副样子?”

顿了顿,他才说道:“我想问,你之前那避子的药,在哪里弄的?”

薛宜宁不知道他怎么提起这事,莫名道:“你说什么呢!”

他连忙说道:“昨夜我守在产房外时,一直在想,如果这个孩子平安落地,我就再不要孩子了,所以就想,有没有那种给男人喝的药,不伤根本,又能避子?”

薛宜宁被他逗笑:“别人都要百子千孙,你就要一个儿子?”

他沉声道:“上天给我的够多了,一儿一女,足矣。”

因为心满意足,所以不敢多要,怕上天怪自己太贪心。

她知道他是因她昨夜生产而心有余悸,笑道:“战场上走出来的人,竟这么胆怯,我才不要一儿一女,我母亲生了三个,婆婆也生了三个,我至少也要三个吧?”

“你……”他无奈,“你心倒宽。”

“再说,万一别人卖你药时告诉你不伤根本,结果伤了呢,你怎么办?”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