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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昶叹息一声:“只可惜我这双手是舞不了长枪,上不得战场了,所以只能练剑……阿朝,哥哥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当然不是!”阿朝赶忙摇头,“旁人再好,与我也没有关系,在我心里,哥哥才是最厉害的!”

小丫头一脸认真的表情,倒让谢昶想起她幼时总爱与人攀比哥哥,在这上面她可是从未输过阵的。

他无奈地一笑,倒没再说什么。

倘若萧家未曾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他也该是与先祖一般驰骋疆场,建功立业,活成她最憧憬的模样,而非在盛京朝堂行走于人心鬼蜮之间,夜夜枕仇恨入眠,热血早已经凉透。

阿朝见他不说话,又心急得红了眼,谢昶这才揉了揉她的脸颊,“不睡了?”

阿朝:“啊?”

谢昶道:“我先去沐浴。”

阿朝脸一红,立刻说道:“那我早些休息,就不等你了。”

谢昶轻笑一声:“好啊。”

阿朝顿觉一股热意攀上背脊,也不知他是何意,左右她是从来猜不透他的,就闷闷地扯了被子钻进去。

谢昶回来时动静很轻,但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阿朝还是醒了,等了许久没见他继续动作,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阿朝才敢安安稳稳地贴着他睡。

男人的怀抱温温热热,却让她回想起方才他说那些话时眼底的神伤。

他的手就在身前,阿朝下意识垂头,吻了吻他的手腕的伤疤。

本已经他都已经睡了,这一吻竟又惊起了肚中的鱼泡,阿朝瞬间就想哭了,“你没睡啊?”

耳边男人的呼吸渐重,扣住她的双臂铁钳一般,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我给过你好好睡觉的机会,是你自己来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