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低声说道:“父亲,李正不过和孩儿一般大,李正到底经历过什么可以说出这样话语,这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需要何等境界。”
房玄龄喝下一口茶水,“李正的经历确实不多,而且很清白,一查就知道,就算是不查随便打听一下,从李正牙牙学语再到如今长大成人,都很清楚。”
“这样的话语被一个刚成年行冠礼的少年说出来确实很不可思议,有些心境并不是说有就能有的,有些感悟也不是说只要你有感悟你就能说出来。”
听完房玄龄的话,房遗直说道:“这话就不像是李正这个年纪可以说出来的,孩儿以为应该不出自李正自己的感悟。”
房玄龄微笑说道:“是不是李正说的都不重要。”
房遗直又沉默下来。
长安,赵国公府邸。
长孙无忌看着这句话久久说不出话。
刚刚从东宫回来的长孙冲还在喝着闷酒,去了一趟东宫,太子一句话没有和自己说过。
似乎太子就故意在躲着自己。
想着这些,长孙冲又灌下一口闷酒。
看向颓废的儿子,长孙无忌喝道:“你喝够了吗?”
听到父亲的怒喝,长孙冲吓了一个激灵,手里的酒碗丢在地上。
长孙无忌对长孙冲喝道:“你若只会喝闷酒,老夫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长孙冲晃晃悠悠站起身说道:“孩儿知道错了。”
看着醉醺醺的长孙冲,自从抓了称心之后,长孙冲一直都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