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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少了一个人。

于是他问道:“那个耶律焘蓉呢?”

说这话时,他眼睛里有些厌恶,这次契丹在河东路的作为太过份了。这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而这一切,耶律焘蓉与萧孝穆都是罪盔祸首,如果不是他们的挑拨,这次辽兴宗是没有这胆量进犯中原的。

赵蓉暗中一叹。实际上前后她都了解得很清楚,这次耶律焘蓉不能说没有责任,可确实她也在约束着契丹士兵不得伤害宋朝老百姓,可她的约束能力有限。特别是河东之事,更与耶律焘蓉无关。可她总是一个点火的引子。

石坚在邢州写了信给她们,也提过此事,说城下之盟,引以为终生之耻。这次相公真生气了,就象生了张元的气一样。只是迫于眼前的局势,暂且忍受在这里。

同样,耶律焘蓉心里不好受,毕竟这次没有成功,代表着什么,她也知道。终于这一对人走到了决裂的地步,这让她感到叹息。

赵蓉答道:“她生了病。”

兴平公主望着石坚,眼里有些担着心,石坚的怒火她也看出来了。

石坚低声道:“派人叫她起来吃饭,不起来也要将她拖起来。”

“相公,算了。”赵蓉劝道。

石坚愤怒地道:“蓉郡主,这次你不要阻拦我。”

石坚是在愤怒,耶律焘蓉利用他的感情。石坚不止一次地说过,咱家公是公,私是私,也不准伤害百姓。如果以石坚和耶律焘蓉的智慧,和手中掌握的资源,想要对对方老百姓下手,对方的老百姓就是一场灾难。特别是石坚不是没有给她机会,让她写信给辽兴宗,可她终于没有写。这才是他失望的最大原因。我不是战败向你求情,而是希望你认清形势,使两国损失都减少一点。

赵蓉嘴张了张,终于没有再开口。这个误会深了,也是一天两天劝不好的。慢慢来。

一会儿耶律焘蓉病怏怏地来了。

石坚眼睛更厌恶,他冷声说道:“吃饭!不准装可怜。”

耶律焘蓉城抬了一下眼睛看了石坚一眼,也没有说话,吃饭。也没有吃多点,自从契丹投降的事传来,她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