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焘蓉说道:“好奇怪,象火在烧。”
石坚邪邪一笑,当然象火在烧。然后轻轻地进入,可是耶律焘蓉发出一声惊惧地喊声。石坚身体停止了行动,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说道:“不要叫,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然后看着耶律焘蓉,他希望自己这句话她能明白,过了半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明白伤害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然后她点了一下头。
石坚这也不是好色,他家中现在的美娇娘很多,不一定非要在耶律焘蓉身上发泄,他这是想通过心病还要心来医的办法解决问题。当然是自己强暴了她,让她受到刺激,失忆的,因此现在让她享受到性爱的那一面,让她感到欢愉,这样她心中没有阴影,才能恢复得很快。至少让她明白丑东西并不丑,而且会让她快乐。
月亮渐渐升到高空,四月初,也许南方的桃花都凋落了,可东京的花儿还开得正烈,一种淡淡地花香从窗户,随着微风送了进来。这一次石坚没有再孟浪,动作很轻柔。灯花跳动了数次,耶律焘蓉的脸上颜色更是红润,终于开始象猫儿发春时,发出低低的呻吟,最后一声高吭的声音传出。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可是这时,耶律焘蓉做了一个潜意识的动作,她猛地咬住了石坚的肩膀,这一下咬得够狠,都让石坚的肩膀被他咬出血来。石坚痛苦地捂着肩膀,幽怨地望着耶律焘蓉,为什么我总是成了容易受伤的男人?
反正这两人在一起,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爱伤,总得有一个人在受伤。
但这一晚的xxoo治疗大法,效果很显著,第二天早上,凤奴进来看望耶律焘蓉,耶律焘蓉看着凤奴,迟疑了好半天才说道:“你叫凤奴?是我的丫环。”
而且还是用契丹语说的,凤奴喜极而泣,抱着耶律焘蓉的身体号淘大哭,说:“小姐,你终于认出我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失望起来,耶律焘蓉扯着头发说:“我好头痛。”
石坚对凤奴说道:“凤奴,不要急,这事得慢慢来,放心,我会最后给你一个好好的小姐的。”
说着,再次将她扶下,亲自喂早饭给耶律焘蓉吃,还用温柔地语气安慰她,才将她开始痛苦暴燥的情绪安抚下去。
石坚这才离开家中,明天丁杪、风中卿、崔灭狼他们就要离开京城,带兵南下,还有案件未了,政务繁杂。因此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其实其他官员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次大家都象上了发条的马达一样,都开足了火力,拼命在工作。不工作不行,否则完成不了。另外还有石坚在后面盯着,不听他说过,不作为。这也是石坚第一次将这词语带到这世界来。就是你没有罪过,可在工作上不认真,推卸拖拉,也等于是罪过。
最主要还有一个原因,这一次让石坚清理了一下,许多官职腾了出来,在下位的想往上爬一点,在上位,也想将这些职务兼着。因此都在努力地表现。恐怕自大宋建国以来,这几天宋朝的中央官员效率是最高的。
然而到这下午,又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那就是一队禁军突然失踪,随着他们失踪的还有三门火炮,以及数发炮弹。老程琳听了差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妈的,这还有完没完。
但这不是小事,这可在京城,如果让敌人将这大炮架在某处高地,向皇宫轰上几下,那就有戏唱了。这也说明了禁军中的余孽并没有清扫干净,那个王爷还没有甘心认输。于是大理寺与开封府衙,以及皇城司等各个刑侦情报机构开始派出人对京城搜查。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