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应道:“这是父亲自己做的事,父亲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陶谦一塌糊涂了:“玄德解我徐州城之围,我心中感激他都来不及,我又如何会委屈他?”
公子应道:“那我问父亲,玄德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了,可父亲却为什么又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
陶谦虎面一窒,道:“玄德为我徐州立得大功,他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我总得表彰此功,不然别人还不说我是无义之辈么?更何况表他这豫州刺史有什么不好?玄德难道不高兴?”
公子应道:“岂止不高兴,父亲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要他做个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错愕道:“应儿,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父亲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陶谦摇了摇头:“应儿,有什么直说。”
公子应道:“当初孔北海和田将军同救徐州城,父亲可知他们为什么突然都回去了?”
陶谦道:“这我当然知道,便是因为麴义攻破了齐国,又威胁到北海,所以他两才不得都回去了。只是话说回来,他俩的厚恩我还没来得及图报呢。”
公子应道:“父亲你是忘了,但玄德没忘。玄德在此之前就已经答应了他们,只等徐州围解,就得相助他们夺回临淄城。”
陶谦道:“这是好事啊,此等守信之人我很是佩服。”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阻挡他践此诺言?”
陶谦道:“此话何解?”
公子应道:“父亲把他安排到豫州不就是让他失信于人么?”
陶谦更加迷糊:“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