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被他一说,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将军可在此准备,对面一有反应,马上就动手!”
“诺!”
吕布看到将军答应了,也就从他这里又回到了席上,故意问左右:“对了,我刚才说到了哪里?”
这时,左慈却只尽管喝着酒,并不理会。吕布等了一时,看到‘刘备’船上并无反应,又瞥眼看了看刚才那位将军,似在责备他。那将军也是一头迷雾,开始有点着急了。吕布心里暗道:“这是怎么回事?药劲也该上来啦,如何还没反应?”
他心里话一出,却被左慈接在口里。只听左慈摇手笑道:“不管用的,不管用的。你这药下得再猛,他们吃了也没事的。”
此话一出,旁边将军尚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唯有吕布吓得汗珠直滚,心下暗惊:“我没说话,他如何听见的?”
左慈道:“你嘴里没说,但你心里在说。”
吕布脸上血色顿无,正不知如何应答,对面船上豁然腾的一声,烟火四起,燃烧了起来。左慈瞥眼一看,心里失惊,暗叫:“嗨,败我大事!”也不打话,埋头在案,竟然呼呼睡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曹操设宴
“师父,师父!师父你醒啦!”
刘备恍然觉得自己刚从火窟里出来,鼻子里喉咙里好像还在冒着浓烟,胸口上如顶了一口大缸,闷得喘不过气来。不过,眼睛一睁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自己还是自己,只是处境不同。刚才还在鞍马上,此刻却已躺在了温软的卧榻上了。
刘备睁眼看到赵狗剩就在旁边,恍然想起他在马后叫唤自己,他的旁边还有个曹操。刘备此刻只看到赵狗剩一人,环境也变了。这是个卧室。刘备问他:“狗剩,这是哪里?”
赵狗剩也没来得及回答他,听到走道上传来声响,赶紧起身跑去喊叫:“我师父醒啦,我师父醒啦,他没死!”
刘备赶紧招手叫道:“狗剩,你在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赵狗剩回过头来,趴在刘备卧榻边,泪水挂了出来:“师父,你忘啦?白天,白天你被一根烧断的火棍弹来,正扫到了胸口上。师父你~~你当时就被打落在了马下。当场,当场就没了气。呜呜~~”
刘备闭目一想,我落马时也没看到什么火棍啊,赵狗剩身为我的‘徒儿’当不会乱说话啊,难道是我记错了?刘备伸手将他脸上泪珠擦了擦,赵狗剩趁这时将塌边一根竹仗拿给刘备看:“师父,这是你的拐杖。”刘备伸手接过,拿在了手里,掂量了一二。想到那日慌乱间把这根竹仗丢在了地上,不由笑了笑,从又放在塌边,问他:“徒儿,不要哭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对了,我睡,睡了多少时候啦?这,这里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