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到哪里去?”
满宠眉毛一扬,瞪视着他。
牛金手按着刀,青筋直蹦:“大人没看到将军身处重围之地,末将要开城去救他吗?”
满宠道:“现在敌人就在城外,距离护城河不远。要是轻易开城,敌人趁机杀了进来,城池丢了,如何向曹将军交代?”
牛金眉毛一轩,喝道:“那就请大人只放末将一人出城,我出城后大人再立刻拉起吊桥,等我将曹将军救出重围后,大人再开城放我等进城不迟。”满宠低头想了想,道:“出城后,若被俦。舨荒苌鄙16舯瞬芄斯遥抑荒茉菔辈豢敲拧=梢牒茫豢尚挠性寡浴!?
牛金一愣,叹道:“大人说得对,一切当以国家,当以曹公为念。但数次大战以来,曹将军每每见我受困,他都是往返许多次,定要将末将拔出来后他才放心。如今将军受困,我当以死相报,定要救他出来。我心已决,纵然受困城下,也绝不怪大人!”
牛金向与满宠不和,但最后关头亦能不为满宠的言语而责怪他的私心,满宠安慰的点了点头,道:“将军慢走,我会守好此处,等待曹公归来。”
吊桥吱嘎的扯下,城外的刘军早已有人主意上了。他们都伺机杀上去,先砍断吊桥,占领了城门,放后面刘军进去。
吊桥终于放下,刘军发一声喊,向前拼命杀上。
但谁也没有想到,城内冲出来的,却只有一骑。
牛金骑着马,在吊桥尚未能砸在护城河对岸的泥土前,早已紧扣缰绳,雷吼一声,奋起全身气力,打马直冲。马匹长嘶一声,四蹄如飞,向前跳脱。吊桥正扯下的当儿,是由下而上翘起的,所以牛金骑着马,也是由着下而上升。在吊桥落下前,却又能驭马腾空,一跃而过,直接跳了过去。
窥伺在旁的无数双刘军的眼睛,他们的渴望,满宠当然能够明白。当看到牛金飞马跳下吊桥,他扯到喉咙里的嗓子也放了下来,赶紧吩咐:“快扯上去!”
吱嘎,吱嘎,吊桥未及砸入尘埃,又已经被拽了上去。城门同一时间,也已经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落了重轩。
这就譬喻到嘴的兔子,突然跑了,刘军只一阵唏嘘。但城内既然冲出一人,他们也就立即变换角色,将刀枪全都招呼在了牛金身上。
牛金爆吼声中,大刀舞出,砍断迎上来的刀枪。蓬蓬有声,应声齐断。
趁着余怒,控马落地。似乎是不沾一丝风尘,撇下这些拦路的人马,牛金直往中军,大呼急嚷:“将军勿急,末将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