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鹄咬了咬牙,道:“狐平关城池高大,没那么快被贼兵拿下!”当即分一半一马跟闻字耗着,他自带领五千回救狐平关。
狐平关前,沮鹄带了一万多人出城劫营,待其走远,张辽立即杀了出来,带兵攻城。
在先时,闻字故意在营前喝酒,欲要麻痹敌人,引诱敌人劫营,但敌人并没有上当。闻字立即启用先时跟张辽商量好的第二步计划,让人联系长平关的张辽,让张辽带了一千人马,装作是上面犒赏御酒的将官,大摇大摆的将酒送进营帐,分赏给了士兵,又让全营大喝起来。这下,终于麻痹住了沮鹄,使得沮鹄还真的相信他们喝的不是水,而是酒。
他驻守狐平关多时,虽然未尝有什么败绩。只是,在袁熙那里,他急着命令他速速退却刘军,故而时不时命人来催,叫他出战。沮鹄也是迫于无奈,抓住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也就没有多加审查,更没多加考虑,也就着手此事,算是草率了些,哪里想到会有此节。等到沮鹄带兵往回赶来,距离这里也不远了,张辽却也一时没能拿下狐平关。
“张将军,不好了,贼兵从后杀了上来!”
两架云梯已经架了上去,攻城车也已经开始工作,张辽正紧张的指挥者士兵们强行攻城,战斗很是激烈。
本来,沮狐平关有驻军三万多人,沮鹄适才带了一万多出去,目前还剩了一半。而夜晚驻守在城池上的不足千人。张辽刚开始攻打时尚且顺利,可他到底小看了城上的防御程度。士兵架着云梯偷偷往上爬着,还没到一半,就被上面的守军发现了,他们立即是放箭下石丢狼牙拍,只要能用上的防御工具,全都毫不吝啬的向刘军身上招呼了上去。而随着战争的触动,城内鼓声齐鸣,如雷震怒,下面的驻军也就一批批的向着城上支援上来。所以战争一开始,就已经异常激烈了。
听到身后的喊叫声,张辽仍是从容立着,指挥部下有序的攻城,偷得闲时,方才回身叫道:“慌什么!我等只顾攻城,不准向后!”
报信的士兵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语。心里想着张辽将军一向沉稳,少出奇险,这次他是拼死要先拿了此城才肯干休么?但他身为小校,唯有听从的份。将军将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将军让他上前,他当然也只能一心向前,不再往后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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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鹄领着人马一路仓促而来,看看近了狐平关了,眼看着城上城下正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沮鹄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转而笑道:“张辽啊张辽,这下你可失算了吧,你一时未能偷下我狐平关,我现在领兵回来,就可以找你算账呢!哈哈,现在你是前不能进,后有追兵,我看你还往哪里逃!这次我却要你有来无回!”他得意着,继续催促着人马,奔向狐平关来。
守卫在狐平关上的士兵虽则陆陆续续的来了八九千人,但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将军指挥,虽一时怒战着,不过是以待将军沮鹄的到来。及至看到远处无数火把杀来,皆大欢喜,叫着:“将军回城了将军回城了!”
沮鹄人马眼看就要临近狐平关了,沮鹄却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
攻城的人难道是聋子吗?没聋如何听到身后援军到了,居然连一眼都没有人回头看看?
若不是聋子,那就必定是疯子。他们一定是以为只要全力攻城,不用顾虑身后的一切,他们就可以打破城池了。
也许,他们并不是疯子,真正的疯子是他们的领兵将军张辽。这个不怕死的人,居然不屑于身后的敌人,一心要先破城,再看他们!沮鹄鼻子一哼,到底不愿多想,指挥人马,大喊一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