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待将手中的胭脂和铅粉抹匀涂在她脸上后,她那张始终煞白的脸蛋,终于出现了红晕。
一抹胭脂,点匀在了紫儿的肉唇上,鲜艳夺目。
一通妆罢,再将她送到铜镜面前,袁尚还恍然误以为是她睡着了。
“紫儿!”
如此明媚动人的佳人,如何就这般轻易就走了?
人,怎么就这么脆弱呢?
袁尚恨不能哇哇大哭一场,向天怒问一声:“既然造此尤物,何要收回去?既然有收回去的一天,当初又为什么要造此尤物?”
他痛哭失声,一时当真是肝肠寸断,泪水扑簌而下。
“紫儿!紫儿!”
将她抱得紧紧的,何曾有松开的时候。
“将军,将军不好了!”
那门被士兵敲响,但没有得到袁尚的命令,他们是不敢随意将门户推开的。
袁尚仍是哭着,几乎完全没有听进去。
“将军,夫人,夫人她上吊死了!”
“胡说!”
袁尚几乎要骂出来,夫人不正在我怀里安然的躺着吗?但他随即明白了过来,那沮授的千金,不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