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过。是周阳唆使的。”栗行巴不得周阳立刻死掉,不惜冤屈事实。
栗青头一昂,颇有几分自得,这事要是坐实了,周阳就是主犯,必死无疑。栗行是从犯,顶多就是责罚一通罢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此事无所谓主犯从犯之别,只要知道此的事人,都得死!窦婴暗自摇头,提醒一句道:“栗行,你可要想清楚了。此事比天大,要是真有此事,不仅周阳要给砍了脑袋,就是你,也难脱干系,你也会死!”
“我会死?”栗行不学无术之人,哪里想得到此事的严重性,闻言之下,大是震惊。
“哼!”景帝一声冷哼,差点把栗行吓得软倒在地上。
“父皇,真没去过。”刘荣终于鼓起余勇:“孩儿出宫后,在街上遇到周阳,我们一起去渭水玩耍来的。孩儿敢起誓,绝没去过那种污秽地儿。”
那天,他是想去,却给周阳劝走了,这是事实,发誓他也敢。
景帝脸色稍缓,问道:“那你为何自认了呢?”
刘荣指着栗行:“父皇,他都认了,孩儿有口莫辩,不认能行么?如今,周阳能作证,孩儿有望洗脱冤屈,不敢不实言。”
“周阳,太子说的可是实话?”景帝冲已经给押到门口的周阳问道。
周阳大声道:“皇上,若你问太子为何委屈自己,周阳不知。若皇上问周阳,太子有没有不端行止,周阳敢以人头作保,绝无此事。”
景帝的脸色再缓,盯着刘荣:“荣儿,若是你敢欺骗朕,朕绝不轻饶,你可想清楚了。”
刘荣愣了愣,磕头道:“父皇,孩儿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天打雷劈!”
“嗯!”景帝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双目如灯,瞪着栗行:“栗行,你还有何话可说?”
栗行吓得结巴了半天:“皇上,臣是想整周阳。周阳老是整治臣,臣想报复他,才证实此事,想让他做主犯。”实在是给吓得不轻,连这种事都说出来了。
“你好恶毒的心思!来啊,给朕乱棒打出去!”景帝暴喝一声,几个提着棍棒的宫卫过来,对着栗行就是一阵乱棍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