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的车阵不好对付,再有了这戟阵,大匈奴能占到便宜吗?”军臣单于的声音陡然转高,尖细刺耳,与中行说的声音有得一比了。
这是实情,一众大臣不敢说话。
中行说尖细的声音响起:“大单于,其实,汉人的车阵没那么可怕。奴才有一策,可破汉人的车阵!”
“闭嘴!”
“汉人的车阵,我们打了几十年,就没有攻破过!”
“汉狗就会吹牛!”
一众大臣根本就不信,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中行说象没听到似的,站起身,来到军臣单于身边,在军臣单于耳边一阵嘀咕。
军臣单于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是大声叫好:“好!好计策!中行说,你真是个讨人欢心的好奴才!”
左手中的黄金权杖轻轻打在中行说身上,极是喜悦:“汉人的车阵不足为忧!”
“谢大单于赐打!”中行说尖细的声音中透着惊喜,还有着无尽的卑躬。
把中行说那副得宠样儿看在眼里,一众大臣极是忌妒,忍不住咒骂起来。
“你们多准备羊脂牛油!”军臣单于大笑不已:“来啊!摆酒,饮宴!”
有酒有肉,就是乐事,一众大臣把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军臣单于心情大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到杯干,好不快乐。
这一饮,时间不短,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候了。
正欢宴间,亲卫气喘嘘嘘的进来,大声禀报:“禀大单于,发现一队汉军,正向南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