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过了壕沟,为寨栅所阻。为了逃命,匈奴手中的弯刀对着寨栅猛劈。匈奴的寨栅虽是大有长进,却是不够牢固,没多久就给砍开了。
轰隆一声,数里长的寨栅倒在地上,溅起无数的烟尘,匈奴营地轰然洞开。
终于有了逃生之路,匈奴好象溃堤的洪水,对着营地汹涌而去。
“汉军威武!”
汉军吼着战号,紧追而入。军臣单于仿效汉军立起来的营盘,就这样不攻自破。
“赵破奴,可有左贤王的消息?”周阳望着象海潮一样涌入匈奴营地的汉军,大声问道。
“禀大帅,左贤王还在安陶。”赵破奴大声禀报。
“说不定,左贤王还在做着美梦,如何拦截大败而归的我们。他做梦也是想不到,单于败得如此之快!”公孙贺笑言,一双眼睛死盯着匈奴营地。
“公孙贺,你立即率领建章军和骑兵,赶去长城下布阵,准备迎击溃散的匈奴!”周阳大声下令。
进入匈奴营地厮杀,不便骑兵驰骋,建章军和骑兵的威力发挥不出来,不如把他们派到野外去拦截败逃的匈奴。
“诺!”公孙贺很是赞成这一号令,领命而去。
周阳一拍马背,战马长嘶一声,冲进了匈奴营地。
此时的匈奴营地,火光冲天,到处是喊杀声,到处是匈奴的惨叫声,到处是战马的悲鸣声……已经不能叫营地,应该叫糨糊了。
军臣单于仿效汉军营地,要求匈奴帐幕横成行,竖成列,匈奴做来虽然不如汉军严整,却也似模似样。这为匈奴提供了便利,便于匈奴驰马逃跑。若是象以往那般,东一座,西一座,骑兵根本就没法跑得起来,在汉军的追击下,伤亡肯定会更高。
饶是有这等便利,兵败如山倒,匈奴仍是伤亡很高。
军臣单于虽然留出了便利的通道,可是,毕竟有限,不利于纵马驰骋。周阳当日练戟阵,都是把帐幕拆了,练完了,要睡觉,再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