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商议了一阵细节,李广和程不识飞身上马,直奔长沙。
一场针对南越的战争,在周阳的推动下,紧锣密鼓的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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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养心殿。
景帝跪坐在短案上,周亚夫、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他们跪坐在景帝对面。
“这是周阳新送来的奏章,你们看看。”景帝把一捆竹简朝周亚夫面前一推:“周阳还真是会想,他要把闽王城烧了。”
周亚夫刚把竹简抓手里,听了这话,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竹简砸在短案上,急急忙忙道:“皇上,周阳少年气盛,处置失当,还请皇上恕罪。”
闽王城是闽越最大的城池,理应好好保护,周阳竟是要烧,周亚夫要不心惊都不行。这事可大了,给朝臣弹劾自是不用说,景帝一个恼怒,就要责罚周阳,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一想到后果的可怕,周亚夫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与周亚夫的惊惶正好相反,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他们却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好象没听见似的。
景帝一脸的笑意,打量着周亚夫,问道:“周亚夫,你担的哪门子的心?你要是有周阳那般心思,那就对喽!”
周亚夫精通军务,于这等弯弯绕绕的事情哪里想得明白,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迷惑。
“主父偃,你给周亚夫讲讲,让他开开窍。”景帝有些好笑。
主父偃应一声道:“太尉不必担心,周大帅此举极当。太尉当知,闽王城既是闽越最大的城池,也是闽越之民心系之所,若是留着,那不是留下一个祸根吗?与其让闽越之民念着,不如一把火烧了的好。如此一来,闽越之民才会安安心心做大汉的百姓!”
“这个……”此言很是明白,却是周亚夫想所未想,不由得结舌了。
“若是要朕下旨的话,朕无法下旨,周阳聪明就聪明在,先烧了,再奏知朕知晓。”景帝于周阳体谅他的难处,大是欣喜:“火烧闽王城,必然有人骂为残暴,若朕下旨的话,就会有人骂朕为暴君。可是,若是不烧,又为大汉留一祸害,这就让朕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