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辟彊开怀一笑,拈着胡须,打量着周阳:“说起来,是我走眼了!我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大帅竟然用兵如神。走眼了,走眼了!”
以前那个周阳,是个纨绔公子,只知吃喝玩乐,欺压良善,张辟彊并没有走眼。眼前的周阳,是现代人,是穿越家族的成员,张辟彊才智再高,也是想不到此点。
把他那副后悔样儿看在眼里,周阳大是失笑。张辟彊若是能想到的话,那他就是神仙了。这种事,没有人能想到。
张辟彊的归来,是天大之喜,不仅张通欢喜得哭了一通又一通,就是周阳也是欢喜莫铭。周阳虽是与他只有一面之缘,却是多次听过他的大名,深知他的厉害。如今,汉朝正在革新图治之时,最是需要他这种才智非凡之人。
更别说,张辟彊出现在东胡,必然与东胡有关。周阳要收东胡之地,越多人相帮越是好。
“我们要好好喝一通!”李广粗声大气,说出了众人心里所想,无不是轰然叫好。
“先别忙着饮酒,还是先说说眼下军情要紧!”张辟彊在众将的欢笑声中道。
“你有何见教?”周阳脸一肃,请教起来。
要说匈奴,周阳是很熟悉的,毕竟和匈奴打了那么多的仗。可是,说到东胡,周阳的了解就有所不如了,能听听张辟彊的看法,于此战有莫大的好处。
“见教不敢!”张辟彊谦逊一句,从怀里取出一束绢帛,展了开来,挂在帐幕上,这是一幅地图,绘的是匈奴和东胡态势图。
“天啊!”
司马义和秦枫一见这幅地图,齐声惊呼起来。
这地图非常详尽,比起司马义和秦枫他们带到长安献给汉朝的地图,还要详尽。更重要的是,这地图上把匈奴和东胡的军力标得清清楚楚。
“有了这地图,我们都不用派人去侦探了!”李广拈着胡须,眼睛放光,大声赞道。
他的话正是一众将领心中所想,无不是点头赞同。
“飞将军此言差矣!”张辟彊摇头道:“这只是眼下的兵力分布,数日之后,就得重绘。战场上,敌情变化极快,今日是这样,明日是那样,这只是眼下的情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