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乞这一说,他不由得心花怒放,大是欢喜,拈着胡须:“先生所言极是,可是,汉军如虎,匈奴如狼,大东胡南北受敌,如何保全?”
陆离乞的声音陡转高亢:“大王请想,不论是汉军,还是匈奴,都有亡我之心……”
“匈奴可恨!汉人可恶!”乌桓首领气愤愤的骂道。
“汉人更可恶!”
“说是来拯救大东胡,却是来灭我们之国!”
一众大臣又叫骂起来了。
在一众大臣的喝骂声中,陆离乞接着道:“要想保全大东胡,并非无策,可以驱狠并虎。”
“驱狼并虎?”乌桓首领眉头一挑,很是不解,问道:“要如何做?”
“匈奴与汉人是生死之敌,他们一见面就会打得不可开交,这就是我们的机会。”陆离乞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大王只需要派出两个使者,一个去匈奴,一个去汉营,就说大王愿归附他们。”
“住嘴!”
“我们决不投降!”
群臣一片喝斥声响起。
“都住口,听先生说完。”乌桓首领眉头一挑,似有所悟。
“这归附,不过是权宜之计。”陆离乞自以为得计的向后仰仰身子,坐得更舒适些:“等他们两方打起来,我们再相机行事。哪家处于下风,我们就帮他们。”
“你这什么说法?帮弱的?”乌桓首领想不明白了。
“大王请想,若是我们不帮弱的,而是帮强的,他们还会杀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吗?”陆离乞反问一句。
“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