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面容憔悴,靠在软榻上,王美人端着药碗,正在一勺一勺的给景帝喂药。
“这药真苦呀!”景帝轻声感慨:“为人莫生病,生病就得受苦!”
“皇上,瞧你说的,药能不苦吗?”王美人浅浅一笑,媚态横生:“良药苦口,苦的药就是好药。”
“不通,不通!”景帝摇头,很不赞同:“匈奴打了大汉数十年,让大汉苦不堪言,难道匈奴也是一剂良药?”
“皇上,瞧你说哪去了?”王美人嗔怨道:“这是吃药,那是国事,不同的事。”
“药也好,匈奴也罢,都是让朕苦!”景帝翻翻眼睛:“最苦的还是匈奴,朕是苦了数十年!先帝、高祖,哪一个不苦匈奴?”
“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刘彻和主父偃、申公、董仲舒、周亚夫他们快步进来,个个脸上带着喜色,刘彻走路跟风一般轻快,好象在飘。
“见过父皇!”刘彻几下飘到景帝榻前,向景帝见礼。
“太子,有喜事?是不是周阳有捷报传来了?”景帝眉头一挑,脸上泛着喜悦。
“父皇,不是捷报……”刘彻的话才开个头,就给景帝打断了:“嗯!吃败仗了?”
“父皇,你容我把话说完嘛!”刘彻坐下来,提起拳头,给景帝捶肩,笑嘻嘻的道:“父皇,这可是大捷报!大捷报呀!”笑得嘴都裂成了荷花。
“什么大捷报不捷报的?捷报就是捷报!”景帝眉头一拧,有些不悦。
“皇上,你有所不知道,这真的是大捷报!”申公笑呵呵的接过话头:“从未有过有的大捷报呀!”
“申公,你怎么了?把话说清楚!”景帝脸一沉。
“诺!”申公欣然领命:“皇上,此次的捷报与众不同,比起长城大捷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