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的脸色很不好看:“陵儿不过是输了一阵,不算什么。”
“不是一阵,打了十几仗了,就没赢过。”李陵的声音很轻,脸色绯红,他万分不愿说出来,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你这么没用?”李广虎目一瞪,凶狠的瞪着李陵,白胡子直翘。
哪个做爷爷的,不希望孙子能干,有出息?不能怪李广。
“飞将军,你先别气,坐下来,听丁隽把事情说清楚。”周阳招呼一声,李广虽是气愤,也是不得不坐了。
众人坐下来,卫子夫把霍去病抱在怀里,爱怜的为他整理头发。霍去病笑呵呵的,不时把小脸蛋帖在卫子夫脸上,惹得卫子夫笑吟吟的,仿佛绽放的鲜花般美丽。
“事情是这样的。”丁隽略一整顿思绪,开始说起了经过。
自从上次事件以后,丁隽原本对霍去病很是不爽,准备找机会把他弄走。可是,没过多久,他发现霍去病异于常人,在带兵打仗上有着惊人的天赋,他大是惊异。
丁隽虽然对霍去病不爽,可是,他是个正直的人,并没有因为他胡子给剪一事而与霍去病过不去。他给霍去病调拨了一百人,由他去练去带,霍去病年纪虽然小,却是带得不错,军令极严,号令所至,无敢不遵。
军校里,就李陵和霍去病年纪最小,两人相纪相仿,霍去病好动,李陵爱读兵书。丁隽心想,给霍去病兵带了,总不能不给李陵些兵,就调了一百人给他,让他带着。李陵在打仗上有着不错的天赋,带得也不错,甚得丁隽夸赞。
一天,霍去病突发奇想,要与李陵带的军队对练。对这事,李陵自然是无二话,他们二人在长安就干过不少次的,如今再来对练,正中李陵下怀。
对这事,丁隽自然是不会反对。他不仅不反对,还很赞成,亲自观瞧。依他想来,李陵熟读兵书,肯定能打过走野路子的霍去病。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一仗打下来,李陵的一百人给霍去病打得落花流水。
丁隽暗暗称奇,要他们再比,一连三次,李陵全部败北。
一次还可能是运气,一连三次就不是运气使然,是才干的问题了。丁隽大是惊讶,把霍去病的军队抽走十人,用九十人对李陵一百人,结果仍是李陵输了。丁隽更加惊异,不断减少霍去病的军队人数,直到五十人的时候,李陵才能与霍去病打成平手。
“这个……陵儿,你真没用!”李广听到此处,眼睛瞪得滚圆,气愤不已。李陵一张脸涨得通红,委屈无已,原本就心有不甘,再给李广这么一喝斥,都快哭了。
“飞将军,且听我把话说完。”丁隽接着道:“更有一桩奇处,我把霍去病的一百人全部换了,而李陵仍是原先那一百人,结果仍是一样,霍去病大胜,而李陵惨败。”
“什么惨败?你张大其词。”李广气愤之下,为李陵找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