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魔周阳,他又怎么了?惹得大单于如此生气?”兵士们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谁也不能回答。只需要进入王帐去听听便知道了,可是,他们哪有这资格,只能把这份好奇埋在心头。
这事得从昨日晚间说起。
自打决心攻汉以来,军臣单于的心情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整日里不是看匈奴训练,就是与一众大臣饮宴。
匈奴国事不多,有什么大事,见了面,三言两语便说完了,尽管军臣单于要大举攻汉,仍是如此。这时间一抓一大把,无法打发,只有靠饮宴来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昨晚仍是如此,兴致高昂的军臣单于要佣仆摆上酒宴,召集一众大臣聚饮。席间,他们说得最多的便是此次如何大胜汉朝,个个高声喧哗,说得口沫横飞,极尽渲染之能事,仿佛匈奴已经打进长安,迫使汉武帝称臣似的。
越说越精彩,越说越欢喜,军臣单于他们是酒到杯干,兴致愈高。
正当他们兴致勃勃之际,扫兴的消息来了,那就是多落的消息传到了。
“你们说,本单于打进长安,要不要再娶了南宫公主?”军臣单于趁着酒兴,发起了花痴:“南宫公主是本单于的妇人,却给周阳夺了,这夺妻之恨,本单于不能忘记。”
“大单于,听说周阳有一妻两妾,个个貌美如花,世间绝色,大单于何不一并……”大臣忙着讨好,一脸的笑声,献起了媚。
杀死敌人,迫使敌人的妻妾痛哭,这是匈奴最喜欢做的事情,真要如此的话,军臣单于这耻辱就洗雪得非常干净,非常彻底,人生之乐事,至此已到极致。
“哈哈!”军臣单于万分得意,忍不住大笑起来。
“大单于,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就在军臣单于大笑之际,只见一个亲卫急匆匆进来,一头的冷汗,晶莹剔透,吓得不轻。
“哼!”军臣单于正在兴头上,给他一叫,扫了兴致,极是不高兴,脸一沉,沉喝一声:“说!”
一个说字,宛如焦雷轰鸣,震得这个兵士耳鼓嗡嗡直响。他本就给吓得不轻,再给军臣单于这一厉喝,差点一跤跌在地上。
“大单于,大匈奴的牧民给汉军袭击了,死伤无数!”这个亲卫慌忙禀报,声音很大,充满着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