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笑声过大,竟让老儒士抓了个正着。
老儒士绷着张脸,阴深深的喝道:“李雪雁,难道老夫授课很好笑吗?”
李雪雁一张笑脸登时吓白了,微微颤颤的站了起来。
“嘿嘿,这假小子要遭殃了,十大板少不了!”杜荷身后传来了房遗爱那幸灾乐祸的声音。
杜荷真想将身后的混蛋拖出来打一顿,低声道:“不会真打吧!”
“那还有假,这老家伙叫孔颖达,可是有名的老顽固。国子司业祭酒,掌管一国教育。他手中的那把戒尺是陛下所赠,专打我们这些人,就连当朝太子也多次被这老家伙当众责打。”
好彪悍的老家伙!
杜荷见孔颖达这位老头儿阴沉着脸,暗叫不妙,若非自己李雪雁这丫头又岂会笑出声来,想了想,他忽的站起来道:“先生是我作怪惹她发笑的。”
杜荷这一站,立时成了焦点人物。
李雪雁感激而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一脸焦急的长乐公主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又度多看了他两眼。
见到如此的长孙冲更是阴寒着脸。
房遗爱骇然低呼:“老大,你这是玩火啊!”
孔老头儿也怔了怔,李雪雁聪明伶俐,文采斐然,平时很得他欢喜,而杜荷就是学堂里的蛀虫,汤里面的老鼠屎。
没有一个老师不喜欢好学生的,也没有一个老师不讨厌蛀虫的。
“坐下!”这当然是对李雪雁说的。
“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