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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知内功练习,再是凶险不过,房遗爱心性骄躁,根本不适合学。

“没有!”房遗爱长叹了口气,用力的摇着头道:“我哪敢啊!你不知道我老爹的脾气,在家里跟个霸王似地,除了娘,谁治的了他。若让他知道我不愿意习文,非打死我不可。”

“那就跟你娘说啊!”杜荷随口说道。

“说了,没用。娘什么都依我,但唯有此事不依,她是怕我有个三长两短啊!”房遗爱理解他娘的舔犊之情,并没有露出任何的抱怨,只是有别哀怜,话语中露出对习武的向往。

杜荷道:“你有这一身力量,不用来习武也实在浪费。”

“大哥这是答应了?”房遗爱欣喜若狂。

杜荷却摇了摇头道:“大哥不骗你,我这武功注重灵巧心性,你心性骄躁学不了的。”

房遗爱一脸的遗憾。

“大哥并不能为你做什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鼓励。”杜荷扶着房遗爱的肩膀,慎重道:“勇敢的去跟你爹说出你自己的想法,也许你爹会很生气,也许你爹会打你一顿。但至少你说出了你自己的意愿,不再胡混日子。”

房遗爱有些心动,但房玄龄的余威却让他露出些许害怕的神色:“要不,大哥陪我一起去!”

“若是可以,我当仁不让!只是我若去了,反而显不出你的诚心,反而让你爹看轻。这件事情,关系着一生,必须你自己去解决。”杜荷跟房遗爱已有了兄弟之义,作为兄弟,杜荷不愿历史上的那个窝囊的房遗爱再度出现。难得听见房遗爱的心声,一定要让他鼓起勇气,迈过这道坎。不然他将永远生活在房玄龄的庇佑下,成为一个窝囊的绿帽同志。

杜荷低喝道:“你崇拜鄂公、褒公、夔公、蒋公、翼公他们,但可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不惧死的勇士?你想向他们一样上阵杀敌,想必也能自若的面对生死。既然连死都不惧,何惧你父亲?你父亲还能吃了你不成?”

房遗爱幡然醒悟,长笑一声,“大哥说的是,横竖不就是跪搓板嘛,何惧之有。”

房遗爱有些悲壮的露出了壮士一去不复还的神态。

杜荷笑骂道:“需要这么夸张吗!”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